第(2/3)页 翟霖的眼底爆发狂喜,他没想到她会亲他,她吻他的那会到现在时隔多久了? 楼下,邻居为季闫森打120刚好也赶到了,那救护车的笛声响个不停。 姜暖暖很快松开翟霖,跑去厨房找来冰袋,按在他的手腕上一把拉起他,“走!” 两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从楼上下来,把拿着担架上来的医护人员吓了一跳,看见是翟霖割开了手腕,害怕他把自己的动脉割到了,立刻将他送上车先进行了紧急救治。 好在,翟霖不是真的要死,他下刀很有分寸,那么多血看起来吓人,实际没有伤到要害。 看着翟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在医院接受医生缝针,姜暖暖心情可谓是复杂至极。 自从认识他后,自己进医院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等翟霖的手腕上缠好纱布,医院还特地给他派来了之前治疗他的神经科主治医师进行心理检查。 对方也是才知道翟霖竟然冒出了自残倾向,之前所有的疗程包括国外,记录中都是他暴力他人,自残还是头一遭。 问起缘由,翟霖也是风轻云淡地说:“没什么,只是证明我的爱情。” 医生:“...”疯子! 他下意识望向门口站着的姜暖暖,走出去,压低声问她:“你刺激他了吗?狂躁症的病人是很有可能受到刺激转为自残倾向的,但是翟霖这在之前几年里都没发生过,像是恶化的状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