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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还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给他送旺仔。

    而现在，她居然可以这么对待他。

    “卢萌萌，我说我爱你。”他生气，他愤怒，他不甘心。

    他说他爱她，没有在说笑，是认真的。

    “爱又能如何？我不爱你了，就像之前你不爱我一样。”她没有闪躲自己的视线，紧紧地回看着他，告诉他，她不爱他了，一点也不爱。

    用最无情的语气说着这个世界上最毒的话。

    我不爱你了。

    是啊，我不爱你了，早已没了勇气再继续去爱你。

    顾右辰，我和你终归不是对的人。

    指甲嵌入掌心里，脸上一贯保持着刚才的冷笑，淡淡地。

    “你很清楚那种感觉，就像曾经我盲目地去追求，那个时候应该觉得很厌恶吧，现在我对你就是这种感觉。”

    顾右辰的脸色瞬间又一冷，四周的气息也蓦地骤冷下来。

    这种气息让卢萌萌想要颤抖。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认输。

    就要走了，那就不让自己留下任何的余地和退路。

    要是留有余地，她想她会舍不得离开，又或者会跑回来。

    “厌恶？”他重覆那个字，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并没有放开。

    他的眼眸狠厉，眯着眼角，一闪不闪。

    她知道他生气了，也暴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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