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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寒光一边说一边看着营销号发来的水军数据。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盯着微博热搜了，白天是帮赵十七撤热搜，现在是帮宝成娱乐买热搜，明明不是他手下的艺人，怎么他反倒变成最忙的了？

      “为什么难？”盛嘉沉似是不解。

      顾寒光翻了个白眼：“现在哪家公司敢签她啊，都怕被她这么爆料了，没想到这姑娘还真是硬脾气。”

      “盛天。”盛嘉沉给了他两个字。

      顾寒光起先没反应过来，等明白后，他禁不住嘴角抽搐：“不是，我说，你干嘛这么帮她啊？还连她的后路都想好了。”

      不就是假结婚，没必要把这些都往自己身上揽吧。

      盛嘉沉微顿了一下，他目光看着电脑屏幕，声音低沉：“她管我奶奶，叫奶奶。”

      “……你在说什么绕口令？”

      “继续给宝成施压，等到他的股票再往下跌，盛天收购宝成娱乐。”盛嘉沉不跟他废话，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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