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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好好缓一会儿，才能缓过劲儿来。

    这杀伤力太大了，他遭不住。

    苏唐也就真的不动不说话，在他胸口静静地靠着。

    意外的是，此刻她什么也没有想，难得的平静，她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平静过了。

    这些人眼中的恣意洒脱也好，那些人口中的残忍暴戾也罢，其实都不是她，她快忘了原本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但在此刻，她好像，感受到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温度和心跳，觉得自己是切切实实活着的，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又或者杀人机器。

    过了好久好久，君司安的心跳才算安稳下来，呼吸也平和了。

    他低头摩挲了一下苏唐的发顶，有些低哑的声音委屈着说，“以后真的不能这样了，对身体不好。”

    苏唐听着想笑，又不敢笑，拍拍他的胸口，“你离我远点儿就好了。”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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