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年这三位学制壶的小家伙,都已长大成人,而那个杨老头,也早已魂归,但不知何处,因为他的家,不在朱梧城。 —— 城外有一条斜斜地羊肠小路,旁边杨树几棵,树上麻雀唧唧喳喳,树下行人零零散散。 或往东南去兰州,或向西北步入城。 有两匹骏马慢悠悠走在这条小路上,马上坐着两个男人。 左边的马上坐着一人,破落灰衣略显邋遢,头戴一顶破旧的斗笠,紧压着眼帘,便是瞧也瞧不清他的面目。 而且因为看不清脸的缘故,所以不知面相,只是腰中挂着一记破烂刀鞘,再瞧那全身的打扮以及宽大的体型,大概也不是一个多么漂亮的人。 相比之下,估摸着鞘中刀也不是什么好刀,只从那半个刀鞘里露出来的一小节刀尖,有些寒光,却不怎么凛凛。 右边跟着的是一个中年汉子,一双眉毛又黑又浓,身上那件黑色大氅好不亮丽,腰悬佩剑,剑鞘两侧各镶有三颗宝珠,甚是好看。 胯下黑色腱子马,神骏异常,一头马鬃长至脊背,乌的发亮的眼睛,马是好马,剑是好剑。 人,却也不定是个好人。 两个人两匹马走近朱梧小城,有士兵上前,两人互相对望一眼,待士兵检查过后便入了城。 冷风吹过朱梧城,树叶索索作响,叮呤当啷地响,铜关台上悬有一把锈了的铁剑,传说是镇压邪物的。 铜关台下有没有邪物不知道,至于那把剑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也无从所知,人们只知道,那把已经生锈了的铁剑,碰不得。 记得前些年有孩子不懂事,想爬上去把那把剑弄下来,结果晕倒在地,醒来后便已神志不清,后来还是被一个故意隐去身份的仙人治好。 由此可见,这把剑不是普通的铁剑。 只是这把剑到底是什么剑?剑的主人是谁?有为什么把这把剑悬挂于此?这些全都无人知晓,所以人间便流传了各色各样的传说。 具体却无从考察。 天高气爽,一阵冷风刮起旁边枫树上落下的枫叶打了个旋又落了下来,外出回来的瞿管家打了个冷战,走进何府,两手把着大门,四下看了看,然后紧了紧衣服,这才合上了门。 “谁!”门守张叁拔出手里的刀,双眼直盯着枫树后面,连吓得另一个门守也跟着拔出了刀。 不一会儿,只见树后面走出一只黑色毛发的狗,嘴里叼着一只刚刚捕获的麻雀。 “嗨,你说你那么紧张干嘛。”旁边与他一同看门的伙计收起刀,打趣着那个神经兮兮的朋友。 但是张叁却依旧是满脸的怀疑。 他跟他不一样,一个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手和一个普通人能够感知到的东西当然不一样,在刚才那个一瞬间,张叁在西南边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机,只不过转瞬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而已。 再观察,却什么都没有了,四周反而安静的出奇。张叁晃了晃头,心想自己大概确实是太紧张了。 这时有两个人牵着马有说有笑的经过,在路过何府的那一瞬不经意的一瞥,然后嘴角微勾…… 何府内,何小年在屋子里卖力的刻着茶壶,乞丐姑娘却醒了过来。 在下人通报后,梁浅秋先何小年一步,来到了乞丐姑娘的床边。 乞丐姑娘脸色发白,在经过一日的调理后,身子还是有些发虚。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何昏倒街头?又因何落得这副模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