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如果商商没了,我的天会塌-《医乱情迷,高冷男神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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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急,真的不急……

    他手里还有一张王牌!

    年震霆脸上落得满满惨白,满眼骇色之下却藏着叫人轻易难以察觉的另种算计,可唇瓣颤了颤,说不出话来。

    这副模样,是被年晋晟镇住了。

    见状,赵青禾皱眉,想骂他没用,可话到嘴边下意识看一眼年晋晟方向,呼吸一窒,到底忍住了,讪讪作罢。

    分明大势已去,今晚难以翻身!

    “晚上我叫了商丫头回来吃饭。”不久,年晋晟继续开口,“你们要是有空就留下一起,一家人也算好好聚聚。”

    即使年震霆已经是副撕破了脸的模样,可年晋晟仍是将他们当做一家人的。

    毕竟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感情。

    赵青禾皱眉,想说什么,来不及开口被年震霆拉住了,他脸上似是感激,可那笑容又分明别有深意,“好的爸,等下一定和慕尧多喝几杯,恭喜他快做父亲。”

    对面,年慕尧视线始终落在他脸上,下意识皱眉。

    心底似乎有层不安动荡。

    瞧见年震霆那个笑容,不大对劲,似是落败、臣服,但他太了解这个大哥,不做完全准备,不会轻易撕破脸来。

    那层伪装之下藏了东西!

    具体是什么,说不出所以然来。

    皱眉,商商……

    “晋晟慕尧,不好了!”

    年慕尧才刚想到这个名字,那边沈听荷煞白着脸匆匆过来,“老王来电话了,没有接到商商,电话打给商商开始是有人接的,但通话到一半好像听到商商惨叫了一声救命,之后电话再打过去,那边就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客厅里瞬间陷进片死寂之中。

    到最后只剩沈听荷无助的欲哭无泪,“怎么办呐?要不要报警?”

    年慕尧没说话,视线定定落在年震霆夫妇方向,一瞬不瞬,审视意味十足的,不曾错过他们脸上丝毫表情变化。

    其实很微妙。

    赵青禾一秒钟捏紧了拳头,先是震惊后是着急。

    太刻意……

    而年震霆,收了笑意,严阵以待的模样,可表现出的关心却同他眼底那点不算明显的饶有兴味形成两种极端。

    所以和他们有关?

    年慕尧心里有了答案。

    要股份是不是?

    他给了,他们有命拿?

    “大哥……”他含着满眼笑意看他,那笑意之下冰层毕露,却不掩盖,有什么蠢蠢欲动快要冲脱出来。

    被点名,年震霆肩膀下意识的一颤。

    一颤,之后瞬间镇定下来。

    “看来晚饭是吃不成了。”年震霆耸肩表示可惜,转即一脸关心的安慰,“弟妹年纪小不懂事,偶尔的恶作剧也是有的,慕尧你不用太担心。”

    “对啊,震霆这话在理。”赵青禾从旁附和,端坐着身子,脸上是副皮笑肉不笑的清高神情,“现在的小年轻,多疯狂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商商那丫头从小就是个古灵精,慕尧你快想想是不是做了什么叫她不高兴的事情?她要真的整你其实也过分,改明儿逮回来,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压压她不分轻重的粗野脾气……”

    “赵青禾你够了啊!”

    赵青禾越说话越过分,沈听荷听不下去,皱眉打断。

    粗野?

    这什么形容词儿?!

    “商商是我儿媳,说句不中听的,你俩都得叫我一声妈,商商什么脾性我儿子喜欢就好,用得着你指手画脚?”

    沈听荷半点面子不给她留。

    在这个家里,她直来直去惯了,没有看人脸色的道理,“我瞧着商商比你懂事,你这都还没离家出走恶作剧呢,哪轮得到我们商商?”

    “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等下回去记得自己好好照照镜子,仔细瞧清楚了自己长了张怎样的刁钻脸,多练习练习该怎么和长辈说话,下次说话收收脸上的刻薄,嚼舌根的恶俗脾性自己个儿好好改改,我当你是自家人不和你计较,要换了别人,早上去扇你几耳光了!”

    沈听荷啪嗒将手机拍在茶几上,瞥一眼赵青禾脸上青白交错,还不忘朝着年震霆恶人先告状,“震霆,好好管管你媳妇!”

    这话说的赵青禾。

    可话里话外的,早在年震霆脸上不知删了几耳光。

    年震霆皱眉,脸色沉郁的一样不大好看,皱眉,“爸……”

    “好了听荷。”年晋晟这才看一眼沈听荷方向开口,似是责备,可也只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再无下文。

    沈听荷担心商商,难得没和他呛声。

    过去在年慕尧边上坐下了,小心翼翼打探,“慕尧,商丫头前些时候和你闹变扭,你俩还没和好呢?”

    她也只是多嘴问了这么一句,本意道希望真的只是恶作剧。

    那边赵青禾逮着苗头,作势冷哼,好像事情真被她说中一样,沈听荷打死的不承认,心里还不已经默认?

    但刚刚被沈听荷数落了那一顿,在年晋晟面前,赵青禾到底存了几分忌惮。

    没再开口,双手环xiong一副坐等好戏上演的神情。

    闹变扭……

    年慕尧想到那天在她宿舍时候的情形,头疼。

    他倒真希望她只是和他在闹变扭,她说分开,似是看淡一切的模样,这种状态之下,她能和他玩儿什么恶作剧?

    沈听荷的问题,他沉默。

    一双黑眸盯紧了对面沙发上两人,盯得年震霆突兀生出几分不自在,恰巧这时候口袋里手机铃声乍响。

    年震霆接了,那头也不知说了什么,不多久见他皱眉应了句,“好,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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