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病后初行-《窈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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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还是笑着道出,只是那语下每一个字的压沉都叫秦疏酒的心微发了沉。璃清问询有关立后之事,不过是陛下在自己寝内随口的一询,并未上外头传过,这般隐秘之事候贤妃竟也知晓,当叫秦疏酒心震。便是微屏了呼吸随后镇下心神,秦疏酒回道:“娘娘,此事臣妾也是万不得已。”

    因是听出了候贤妃语中的不悦,秦疏酒当是先道了自己的不得已,便是这一番不得已叫候贤妃有些不解,直了自己的身子,贤妃问道:“不得已?窈婕妤的这一番不得已本宫还真不甚明白?窈婕妤可是怎个不得已?莫不然当时有人拿了刀建在婕妤脖子上不成?”

    这样的反问怒意又多了几分,当下秦疏酒忙是欠行礼拜而后说道:“娘娘说笑了,圣上面前臣妾怎会叫人刀架了脖子?”

    “若是没有窈婕妤方才的不得已又是怎个回事?”问后秦疏酒答道:“娘娘,臣妾的不得已并非明面上的所逼,而是那朝局上的行事。娘娘心如玲珑这后宫当中便属娘娘最明陛下的心思,应是晓得陛下最看重的莫过于朝局上的衡点。如今朝局之上骠骑将军一人独大,手又握有重权,德妃娘娘又是宫中得了势的嫔妃,朝堂之上武重于文若是后宫不反而行走,必是难保文武平衡。陛下心中虽是心系娘娘,可是为了朝局的稳定这皇后的尊位必然落于郑皇后之上,不若陛下心中如何属意于娘娘,娘娘的母家终归为武,扶了娘娘上位难以平了朝中的衡点。陛下最是心系见过的江山社稷,臣妾的不得已便也是如此。”

    如此的道理候贤妃不是不明,只是因明心中才觉不公,到也是不再言语而是收了心神露了不甘神情。略是愤言,候贤妃说道:“本宫便知若非因本宫母家的缘故,陛下怎会封了她。”

    幽而一语倒是叹出了心中的不甘愿,正是如此的不甘愿叫秦疏酒看在眼里,当下便是说道:“臣妾便知娘娘心中清明最是记了陛下于心上方才在陛下问时道了皇后娘娘,不过陛下询了缘由臣妾倒是向陛下提及那是娘娘您的意思,毕竟娘娘是个明事理识大体之人,朝局如何当是瞧得真切,也是不会做了叫陛下为难之事。”

    郑皇后上位那是必然,纵然心中不甘最后也只能如此,既是无论如何也是奈何不得的为何不顺了此势,至少在陛下那儿也能落了个识大体的美誉。当是听了秦疏酒的话,候贤妃越听心中越是清明,便是微思而后看了秦疏酒,候贤妃说道:“起了吧。”

    一番“起了吧”,便是收了方才的怒意之意,也算是不在为难秦疏酒。得了娘娘的令秦疏酒这才敢再次起身,却是起了身仍是不敢直视候贤妃,也是这一番温顺叫候贤妃泄了气,方是复笑而后话锋一转说道:“窈婕妤也真是的,这身子还未好利索怎会离了宫,这要是在受了风寒陛下那儿怕是要心疼的。”

    便是这样忽而转了怒换了此时的关切,候贤妃这般关而问道倒像是在给秦疏酒寻了台阶,当下秦疏酒会意而道。

    “多谢娘娘关心,臣妾这身子到是不打紧,连着躺在宫内也是卧榻许久,今日出门散散也算是叫这风吹了病气,倒也让自个好得在快些。”

    “也是,整日躺在床榻上免不得病气都缠了身子,也是出来走走好,晒晒日头也是去去病气。”便是说了随而一笑,瞧看着与秦疏酒也是说了许久的话,候贤妃又随应了两声,而后才颔了首便是离开。

    贤妃行离秦疏酒自当叩拜,也是拜别了候贤妃,秦疏酒这才得以舒气起了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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